【鬼灭乙女】梦里啥都有
内含碳/伊/善/义/兔/寿/天/忍/甘
全员做梦(?)孩子不做做有关于季节的梦怎么能长大!?(×)
你们稍微脑一下这群人集体晒床单被罩的样子233333【不是】
全员存活不用我多说了吧?OOC注意!
……说起来这发得出去吗?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最近睡得很不安稳。
他第一次从这样的梦里醒来后,十分罕见地捏着被子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他安慰自己这是青春期的正常现象,只是好巧不巧对象是你罢了。
于是灶门炭治郎深吸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开始了他新一天的生活,这很普通,没什么大不了的,灶门炭治郎如此想着。
但当天晚上这个想法就被打破了,灶门炭治郎躺倒在床上,看着你两手攀上他的肩,两具身体一点一点贴合得没有缝隙,就像是被鬼压了床,他动弹不得。一切的一切、无论是肩头的光泽还是头发顺着锁骨滑下的弧度都与昨天夜里一模一样,暗香缭乱,他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做这种梦对当事人也太失礼了快停下!!灶门炭治郎内心警铃大振,突然能活动起来的双臂却是顺从着欲/望扣住了你的背。
明明是一夜好眠,他醒来时却像熬了五个通宵。
这样不行,灶门炭治郎满面赤红一边洗裤子一边思考到底该怎么办。事实上他做这种梦的频率比他自己想象得要高多了,灶门炭治郎很快就发现如果他想停止这种糟糕的梦境,除了把自己当场掐死外毫无办法。
所幸他还能在梦中勉强保持思考,拼命在压着你的时候向你道着歉,不过这样做除了把场面变得更过激背德外没什么实际效果,让他在现实中面对你的时候更加惭愧了。
“灶门君,可能是我自我意识过剩了…但我稍微觉得你最近在躲着我?”你在他对面坐下,说这话时发现灶门炭治郎身子突然剧烈地震了一下,“我做了什么失礼的事……你脸怎么这么红?”
“那个、我……”
你探去身子,将两根手指并起用背面抵住了他的额头。
“发烧了吗?”
老天啊就连这香味都和梦里一模一样!!!灶门炭治郎恨不得切掉自己的鼻子。再留在原地他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灶门炭治郎突兀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向你鞠了个非常厉害的一百五十度大躬后逃一样地离开了,只留下你一个人摸不着头脑地回忆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对方做了非常失礼的事情。
【嘴平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最近睡得一如既往。
他不是个会专门去记住梦的内容的人,所以一开始只是大概知道你曾出现过而已,渐渐的,这个频繁拜访他梦境的雌性身上的衣服一天少过一天,当最后他梦中的你全果出镜坐在他腿上时,嘴平伊之助就算是不想记也忘不了了。
这事儿叫什么?交酉己?嘴平伊之助甚至不明白那些你脖颈之间的迷人凹陷或是某些紧实丰/满的部位叫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第二日清晨在这些梦的回忆里感到神清气爽与有史以来最不得了的轻飘飘。
但嘴平伊之助始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这只是个梦,只是当他某次醒来后按照梦里的样子去嗅闻你的脖颈时被其他人大叫着拦下后,他多少意识到了些不妥。
“喂!权八郎他们说了不能做这种事!”他试图用意识拦住梦里的自己,虽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揽住了你纤细的腰线。
虽然这真的不好,但、这可是俺自个的梦啊…!至少在梦里…
“哐当——”
他从床上摔下来了,理所当然的,那些轻飘飘的令人垂涎不已的梦也瞬间消散了。
嘴平伊之助半边身子倒在床下,半边身子依旧在床铺之上,他脚勾着凌乱的被褥,倒立时能看到窗外亮得出奇的月光,这使他又想起了你,事实上这个时候无论他看到什么都会不可控制地想起你。
“啊…………可恶…”
这一连串的事情使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折磨,这真是太糟糕了。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最近睡得很舒服。
是的,非常舒服,虽然那些梦的内容多少有些少儿不宜…好吧从开头到结尾都很少儿不宜,但这并不妨碍他沉迷在梦境里不可自拔。
因为这些梦的缘故,我妻善逸能一整天都保持着昂扬的斗志与精神,无关紧要的抱怨越来越少的他每一天都盼望着夜间入眠的那一刻能早点到来,并期待着这次也能做个类似的好梦。
别笑好嘛!那可是你诶!那可是他那么喜欢的你诶!!能在现实里和你友好的聊天,夜里还能在梦里做那些只有最亲密的关系才能做的事情,这使他每每想到都忍不住感慨好事终于落到自己头上来了。
只是在某次训练结束,我妻善逸特意做了些讨巧的事情,惹得你笑个不停。
“真厉害,我妻君——”你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中我妻善逸突兀地意识到——如果是在梦里,你们已经在交换一个绵长而香丰色的吻了,但在现实,你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这让他发现自己除了梦似乎什么都没有,这仅仅是也只能是一场梦,当梦醒来后就再也无法任由他自如地感觉你的双唇、触碰你的身体,火热的一切将回到原点,这让他要如何忍受呢!要他怎么接受呢!
是真的很磨人啊,在子夜凌晨的交界线里,我妻善逸心塞得咬住自己的被子如此想着,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失眠。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最近睡得断断续续。
他往自己头上猛泼了一盆水,木盆被他“啪”地放回地面,又顺势接住那些不停从他头发、面部上流下来的水液。富冈义勇用随手抓来的毛巾胡乱擦了擦头,整了个半干后倒回自己的床铺里,再次入睡之前,他特意看了一眼被自己好好挂起来的那件半分羽织。
你又出现在这个被打断过的梦里,全身上下除了他的羽织外不着/寸缕,你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面上有些模糊的笑容似乎在对他说着:“你看,这不又回来了?”
他已经从这个梦里抽身离开了两次,而这一次入睡后所见所闻与之前大同小异。入眼的尽是你白皙细腻得有些过分的皮肤,压在他布满伤痕的身体上,让富冈义勇两手不知如何安放。
你那只和他相比小了太多的手顺着他大腿的弧从下到上轻轻抚摸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带来一阵难/耐的瘙/痒。富冈义勇已经困倦到了极点,而你白皙皮肤之下若隐若现的青紫色血管和仰起脖颈时微动的喉管成为了点爆一切的火苗。
既然无法逃开这个虚幻的梦,那就一鼓作气把它做完吧,富冈义勇将你的两只手反扣于头顶上,理智崩塌地真正沦陷进去。效果很好,一觉天明,他最后的记忆是挤身入内那一刻带来的类似于爆炸一样的满足感,之后便无缝对接上了白日的鸟啼与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被窝。
“……………”
这位强大冷冽的水柱花了很久才从梦里彻底醒过来,这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梦,他如此想着,并在返工上班和你交谈时努力不露一丝痕迹。梦与现实前后的温差感对比可怕得吓人,但你又怎么会知道呢?富冈义勇只能假装没事。
无伤大雅,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梦,自己不说就谁都不会知道,即便这梦已经断断续续纠缠了他快一个月,将他的理智悬在了即将崩断的线上。
大概当哪天大家都在认认真真地谈话,而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只有抓住你并亲吻你,那时他大概才会迟钝地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在这种状态下来看,那一天大概不远了。
【锖兔】
锖兔第一次睡得这么不安稳。
这是梦,是具有无数可能性和随机性的不现实的东西,他了然于心,但这梦…未免有些太真实了吧?
梦里的他背靠着那块圆石坐在地上,就是平日里他最喜欢的练习场地的那一块大石头,而你——他梦中的你跪在他两腿之间,双手利落地除着他腰部的衣物,将手探进他半/解的衣裤之中,他大概知道你想做什么,难得慌张拦住了你的动作。
梦里的你对着他不解地歪了歪头,这动作该死的和现实中的你一模一样。
“不该…这样……”
光是像平时那样看着你,他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千不该万不该做这种核心性质堪比亵渎的事情。
但如果你能在梦里随心所欲那这就不叫梦了,所以锖兔只能看着你略微停顿片刻,随后拦都拦不住俯首吻上、含入手中某看起来明显处于亢奋状态的物什。
那是锖兔第一次意识到人口腔的温度能有这么高,他喉头哽了一下,腰部不受控制地往前挺了挺,这感觉让他联想到了仲夏夜的那场梅雨,闷热而潮湿。
在这里…做这种事?就在一块岩石后边?在一块说不定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石头后边?虽然很不应该但这一点让锖兔不受控制地更兴奋了。顺带一提锖兔混乱的大脑能意识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他发现你吞咽的动作明显吃力了许多。
“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停下来。”
“你叫我停下来吧…”你含糊不清地说道,声音在他耳里仿若响在云端,这兴致浓如酒,像沼泽一样粘稠又浑浊,令人挣扎不开。
“你只需要…叫一声停。”
锖兔楞了片刻,伸出的本想阻拦的手在空中悬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滑入了你的发间,锖兔不知所措的面上带着潮红,无意识地摁着你的脑袋往里轻轻施力。
这是对自己私欲的无声的妥协和投降,锖兔意识到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法拒绝你,两相对比他才是那个没有选择的人。
如此不仁义厚道的梦让这个真男儿醒来后险些羞愤而亡,他用力揉了一把头发,另一只手捏紧了尚有余温的被褥。
下不为例,锖兔心力憔悴地告诉自己,但这个下不为例还会出现在很多地方,并且每一次都是下不为例。
【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最近睡得踏踏实实。
他并不觉得这些突然多起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梦有什么不妥,就算他已经过了那个思春的高峰期,无论将梦里的你翻来覆去弄出多大的动静,第二日炼狱杏寿郎也能依旧在你面前保持常态。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他泾渭分明。
本就是不相干的事情,又何须在意那么多?
他这么想着,一时不注意和拐角后的你用力撞了一下,你被猝不及防地撞翻,收不住的力气大到能让炼狱杏寿郎把你撞得嵌进墙里去。你靠着墙壁楞了片刻,最后扶着高大炎柱的胳膊站直了身体。
你略微一伏身,露出了一小截隐藏在脖子后面若隐若现的骨骼线,后端消失在宽大的队服里,这一瞬间,炼狱杏寿郎梦中的你和现实的你交错重叠在了一起。
忽如电光一闪,炼狱杏寿郎突兀地想起这羊脂白玉一样的脖颈他在梦中吮吻过无数次,而如今他将你封在墙角寸步难行的状态,像极了昨夜的朦胧开场。
其实还是有一点差别的,例如现在的你没像昨晚那样将小腿挂上他健壮的胳膊,也没抵着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喃着诸如“慢一点”这类的话。
哦、停下,别想了,再这样想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炼狱杏寿郎退来一步给你让道,两臂互相抱着目送你消失在走廊的最尽头。
这就像个什么糟糕戏剧的开场白,拉开了炼狱杏寿郎接下来噩梦一般的日子的序幕。
看什么都像,是的,看什么都像,炼狱杏寿郎开始频繁地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和他的梦有着巨大的既视感,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被不停地模糊混淆,你的存在拉扯着他的心脏、深入他的骨髓,一举一动都使炼狱杏寿郎喉咙干渴呼吸加重。这直接导致炼狱杏寿郎开始以长到令人担忧他会不会患上干眼症的时长紧盯着某个地方发呆。
这该怎么办?炼狱杏寿郎两手互握抵在嘴前疯狂头脑风暴,他的嘴角依旧往上大咧咧扬着,却莫名多了丝慌张的味道。
当然,这位炎柱大人能在下一个人推门进来的瞬间就恢复正常……嗯,至少在表面看来能回复正常。
【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最近睡得安稳极了。
每每清晨起床后,音柱大人总是会迟疑半晌试图再睡一会儿,宇髄天元的身体醒了脑子却还没跟上,他依旧还沉浸在那些一睁眼便什么都不剩下了的温柔乡里。
你那些、线条圆滑凹凸起伏的腰窝以及展翅飘飘若飞的蝴蝶骨,或者是性/感程度满溢的腰椎尾部。他吻着你,将你难耐的口申口今吻得断裂又破碎,让你鹿一样线条纤细有力的大腿紧紧环着他的腰,就好像缠绕着树干的柔弱花藤。
这真是………华丽极了。
他坐在凌乱的床铺里,两手后撑着,在脑子里一点一点回味。
说真的,这些事情他想都没想过,宇髄天元一向看不起其他鬼杀剑士求爱时文绉绉的把戏,但轮到他时他却发现自己连一篇被他嗤之以鼻为庸俗酸臭的情信都写不出来,口头告白都如此艰难,那更别说其他。某种程度上经验丰富的人生赢家宇髄天元,大概也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一秒回到十年前变成个首次堕入初恋的毛头小子吧。
宇髄天元一直有些在意,但在昨晚、就在这个梦里,在梦中的你主动俯下身舔舐他嘴角的那刻,这么久都没迈出的那一步突然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既然是你先出手的,那就不能怪我控制不住了。”他低声道,以暗哑得吓人的声音警告任性妄为的你,又像在说服他自己。
宇髄天元不再犹豫,一个翻身就是攻势转换,他想感谢那一刻自己的勇敢,让他有了个绝佳的美妙梦境。
不过……
“干嘛啊我…还和自己的梦讲道理。”宇髄天元打了个哈欠,毫不羞愧扫了眼被窝里诡异的痕迹,他一把将滑落到面前的头发撩到头顶上,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啊——”
“像傻子似的……”
【蝴蝶忍】
蝴蝶忍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爬了起来,双眼有些失焦。鼻腔里弥漫的那些蝶屋里经久不消的草药味、和其中混合着的更为甜腻的、诱人的气息似乎还没有彻底消去。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蝴蝶忍以手掌根部靠近腕的位置轻轻摁压着有些发烫的脸颊。她梦中的你长袖拂雪唇嫣如霞,这个身影烙在蝴蝶忍心头上,她忘不掉。
如同蝴蝶攀附着娇嫩的花蕊,蝴蝶忍在梦中忘我地吮吸最深处甘美的蜜。她占据着绝对的主权,像只真正的蝴蝶一样,以纤细的手臂攀着你、拥抱着你,细密温柔的吻落在你身上。
又或许比这还糟,蝴蝶只做短暂的停留,而她却想将你整个人都拆吞入腹。说真的,蝴蝶忍更像一条蛇,咬着你的脖子,试图把混人耳目的美酒一样的毒液注到你肺腑骨髓中去,让你沉迷、让你再也无法抽身。
“真是…这个梦,如果能再久一些——”
蝴蝶忍以手指将耳前的碎发勾卷到耳后去,她闭着眼,微笑着、用两手慢条斯理梳理有些凌乱的暗紫色头发,情不自禁眼波流转。
不能怪她过于贪心,因为这是那么的、那么的——
“好甜…”蝴蝶忍舔了舔上扬的嘴角,对这短暂黄粱一梦痴心妄想。
“真的好甜…”
【甘露寺蜜璃】
甘露寺蜜璃最近睡得脸红心跳。
今天也是猛得从被子里扑腾起来的甘露寺蜜璃无视自己变得杂乱无章的头发和凌乱不堪的睡衣,捂着烧得赤红的两颊张着嘴坐在床上无声尖叫。
“啊…啊啊……!啊……我…和她又……啊、啊………!”
甘露寺蜜璃突然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摇头,将一头漂亮的渐变色长发甩得比原先更加糟糕,随后她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一般又倒了回去,凝视着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
怎么又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呢?就算是梦也不行呀——
甘露寺蜜璃夹着两只腿,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手指头,困惑的面色夹带着红晕,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初次陷入恋情的天真少女——虽说可能事实也正是如此就是了。
虽然不应该,但像你这样的人又有谁会不喜欢呢?甘露寺蜜璃神游地想着,心思有点飘,她在空中看到了自己翘起的一缕头发,顺势想起了梦中你被汗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弯曲发丝。
那时她正跪趴在你身上,纤细的指头与你十指相扣,完全看不出谁是更具有主导权的那一方,甘露寺蜜璃眸子水灵,闪着情动的光泽。
就算是在梦里,她也不知该怎么办,面对你富有致命吸引力的令人心动不已的柔软身体,甘露寺蜜璃连如何触碰都想不出任何的主意来,只能含糊其辞地干着急。于是她只能看着梦中的你牵起她的手,一路带着摁上了自己的胸脯,甘露寺蜜璃甚至能在掌心下感受到你的心跳
好、好白!好!好软!!好……不要再想了啦这也太羞人了!!!甘露寺蜜璃两腿夹着被子在床铺上翻来滚去,频率快得就好像一个小陀螺。
看来今天的恋柱大人也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去整理她因晨起而打结的头发呢,如果能不迟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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