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乌恩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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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逢乐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在秀恩爱》

鬼灭之刃梦女自嫖向

内含碳诗/无西/元石/义乐

全员公开前的暧昧时期

鬼杀队不是法外之地,你们再这样可是有人要去和主公大人打报告了:—)


1.


最近,好像有点奇怪。


观月逢乐往后退了两步,抱着资料退回拐角之内,有只蝴蝶因为她的动作从她的头顶飞离,不再悬停于其上。她看着蝴蝶飞走,深呼吸了两次,抬步再一次从拐角处走了出去。


那两个人还是在那里抱着,丝毫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灶门炭治郎,也就是那个最近来到蝶屋的一身伤的少年,正和观月逢乐的好友紧紧抱在一起。亲昵地贴着面说话,眉眼笑得弯如月勾,时不时还能隐约听到饱含着满满笑意的声音…不都不是隐约了,他们笑得好大声。


青天白日,世风日下。


“咳咳。”


她假咳了一声,效果立竿见影,两个黏黏糊糊的身影闻声后迅速分开,摸头发抓衣服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打扰的,但是大白天的不太好吧。”观月逢乐把那摞资料往怀里拢拢,语气中多少夹着些揶揄。


“讨、讨厌呢~逢…逢乐你在说什么呢…”朝多奈绪诗极力否认,但脸上缓缓红上了好一大片,“你…误会了啦!”


站在另一旁的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捋捋头发,眼神到处乱甩始终不知道该停留在哪里,“啊…啊是的呢、就如同小诗…朝多奈小姐说的那样,观月小姐误会了。”


两个人不好意思地扭来扭去,突然心电感应一般同时抬头看了一眼对方,眼神流转之间已然完成了交流,这两人一边傻笑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整张脸,粉红色的氛围实体化围绕在他们周围,甚至还蹦出了小花花。


观月逢乐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真的有打算认真骗我吗?


“算了——我其实也没闲心管你们这么多,我只是来送个文件的。”观月逢乐埋首,指尖略过怀里被仔细整理好的文件,一份一份认真找着属于朝多奈绪诗的那一份,“主公大人发下来的…还挺重要的一份文件,因为每个人的内容都不一样,所以会有点难找,不好意思等我……”


话没说完,朝多奈绪诗的名字就从层叠的纸张中露了出来,观月逢乐满意地扫视了一眼清晰秀丽的笔迹,把文件整份抽了出来。


“有了有了,喏,这份是………”


她话没说完就忍不住停下来了,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灶门炭治郎和朝多奈绪诗又把手牵在了一起,四目相对无声谈情,观月逢乐翻了个白眼,险些想把文件卷成筒去抽这两只粉红鸳鸯。


“我说——”


“啊、啊呀…!”朝多奈绪诗宛若如梦初醒,“我有在认真听逢乐说话的!!”


“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嗯…啊、嗯……”


“我听到了哦。”灶门炭治郎笑着说,“观月小姐在分发很重要的文件,待会小诗不认真看可不行哦。”


“嗯!有炭治郎在真是太好了!”


“小诗你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样的,你们装都不打算装了。


观月逢乐自暴自弃将文件拍到他们交叠的手上,道了声别后三步做两步迅速离开这个充满酸臭瓦斯的空间。


2.


观月逢乐站在走廊里,放空的视线凝滞在天花板上,在不知道第几个路过的蝶屋工作人员向她颔首问好后,她终于转过身,直面面前这一扇木门。


她看到了,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不如说早在她经过这栋建筑的时候,她就从未拉严的窗帘中看见了时透无一郎以及有栖川西挨在一起的身影。


大概在打啵,观月逢乐没仔细看,也不想仔细看。她实在没想到这对平日里怼天怼地看起来甚至有些针锋相对互不让步的师姐弟,居然私下里是这样的关系。


她特意在房间外站了很久,久到够她数清楚这条走廊木地板上一共有多少条纹路,就是为了避免撞破类似于刚刚灶门炭治郎和朝多奈绪诗那样的场景以导致心灵冲击。


没当面看见,就是不存在。


她如此在心里安慰自己。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观月逢乐将手搭在门把上,她注视着皮质手套的反光,下定决心敲敲门推开了房门板。


房间内几乎是交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动了一下,随后同时朝她的方向看过来。


那一瞬间她甚至能看到两人分离的唇角间断裂的银丝。


“时透先生。”观月逢乐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歇会儿再亲吧。”


被点到名字的当事柱不仅没有收敛,反倒不满起来,时透无一郎表情明显的山雨欲来,想赶这人出门的真实意图不要再明显。他刚直起身子,就被有栖川西摁住了。


“逢乐。”有栖川西笑着推开他,用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有什么事吗?来这里坐着说吧?”


时透无一郎似乎想要说什么,有栖川西看都没看就伸手精准捂住了他的嘴。


“我不过去。”观月逢乐身心都在拼命抗争,翻找文件的速度简直快要超越极限,“我真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的,我就来送个文件、很快就走。”


悲伤的是当她将所有的文件一一翻过,都没有找到“时透无一郎”及“有栖川西”两个名字的字样时,观月逢乐抬起头,似乎已然参破的时透无一郎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正直面地狱。


“无一郎!”感到身边温度突降的显然不止观月逢乐一个人,有栖川西故作严肃板起了脸,即将对自己的师弟展开有关礼貌与尊重的说教。


就在这一刻,她的手突然被时透无一郎握住了。


少年人不属于自己的体温热感迅速从皮肤之上涌来,时透无一郎的手很烫,像装满了热汤的瓷碗,这温度有栖川西很熟悉,一如刚刚那个热烈的吻。


她这才发现对方一直紧盯着自己,深邃的眼睛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有栖川西一愣,随后不可自已地红了耳尖。


咦惹这才是真正的地狱!!


观月逢乐真的完全不明白这两人的走向!她看着两人身边不受控制涌出来的非常不科学的粉红泡泡和小花花,翻找资料的手一卡一卡,整个人就好像褪了色的破旧卡带。


终于,当标注着这两人名字的文件被观月逢乐翻出来时,她几乎是前脚喜极而泣地将文件摆到这两人面前的小矮几上,后脚就试图一步飞出这个沉重无比的房间。


“逢乐!”有栖川西终于从爱情的泥潭脱身,开口挽留自己的好友,“快结束了吗?不如过来休息一下?”


我留下做什么?给你们唱背景音乐吗?


观月逢乐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上,她回过头,眼神遗憾语气可惜,“不好意思,还有很多文件要分发呢,下次我一定留下来和小西聊天!”


语毕,大门就被嘭地合上了,她离开的速度几乎能刮起一阵风。


3.


是的!!最近是真的很奇怪!!


观月逢乐今天罚站的时间格外长,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推开面前的这另外一扇门。蝶屋的人告诉她纱仓石就在这间房里,在她笑着道完谢并感慨太好了这次只有一个人肯定不出问题后,工作人员认真回忆道——


“哦,音柱大人好像也在里面。”


观月逢乐那瞬间看上去就好像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


所以到底该怎么办?


里边有一半的几率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情况,也有一半的几率什么都没有非常健康,门内理应处于不健康和健康的叠加状态。


简直就是薛定谔的门!


虽然说如果观月逢乐不推开这扇门,她就永远不会知道里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一连串的心理阴影让她的思想大滑坡,再加上音柱宇髄天元的个人性格与魅力和这两人之前明里暗里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粘合,观月逢乐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里边有问题。


但踌躇不前,就永远无法前进。文件还剩三份,观月逢乐在心里默念着不看不听不念不说不在意不关心,她敲了敲门,几乎是强迫着自己走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门内非常健康。纱仓石和宇髄天元两人并排坐在长椅上,很自然地聊天扯闲。观月逢乐热泪盈眶,在心里疯狂谴责刚刚龌龊的自己和阴暗的心理。


“逢乐!”纱仓石喜出望外,“是来送文件的吗?快过来快过来、坐一下,辛苦了!”


来吧让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我相信我们一定能一见如故把酒言欢!!


观月逢乐显然是很想和她分享一下最近身边的奇怪事,但还剩一份文件,拖来拖去不如早点处理,她私心先赶紧送完,于是客套了几句,将文件递给两人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观月逢乐半掩上门,站在门口,意识到自己手上空空——她刚刚一时粗心把最后一份文件也递给了纱仓石。


她心里暗道着不应该,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再次推开没关的木门,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不同寻常的是华丽的天元大人已然将纱仓石压在了长椅上,衣衫稍有半解,空气活色生香,只是简单的动作调换,氛围便能变得如此的少儿不宜,真不愧是音柱大人!


纱仓石欲语还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宇髄天元挑着纱仓石的下巴道,“我想干的东西,你心里自然清楚。”


观月逢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职场欺凌了。


她刚刚!可是连门都没关上啊!!你们是吃公家饭的多注意一点行不行啊!我靠这真的是惊世孽缘啊!这个队伍里到底有没有人的行为是通过理智支配而不是恋爱脑?!


鬼杀队完了!!


观月逢乐脑内龙卷风暴,表面上却呆滞得什么都看不出来,她道了一声打扰了,起身捡起滑落在地的三份文件,从中抽出不属于宇髄天元和纱仓石的那一份,转身,道别,关门。


她受惊受得狠了,将门关得格外紧。


她敛神,脑中一一滑过好友们熟悉的面庞,自己败得一塌糊涂。观月逢乐紧紧闭上了信任的外壳,抬头挺胸抬步离去,羽织都甩得煞气凛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反派气质暴露无遗。


4.


下一个转角,观月逢乐就用力地撞上了东西,那东西墙壁似的硬,她为情所伤转身的力道有多狠,自己的鼻子现在就有多痛。


她觉得自己大概撞上了铁板,疼得半天缓不过神来。一只不属于她的手伸了过来,拂开她摁着鼻子的自己的手,带着微凉的温度停在她的鼻梁之上。


观月逢乐认得对方身上的味道,她抬起头,果不其然撞进另一双深蓝的瞳孔里。


“没事吧?”


富冈义勇道。


没事,她想回答,却又在那之前火急火燎地提起了另一件事情,观月逢乐拿起手上的最后一份文件,上边娟秀地标着富冈义勇的名字。


“这份是富冈先生的,给您!”


富冈义勇接过文件没有立刻阅读,他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对方身上这股诡异的疲惫和绝望是怎么回事。


“瞒不过您。”观月逢乐好像突然就被放了气,挑挑拣拣把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是不是…被针对了?”她抱臂大胆猜测。


富冈义勇自然说不出对与错,只是低头看着对方,他看见观月逢乐的眼睛灵巧地转了一轮,随后笑嘻嘻地抬头看他。


“富冈先生!”观月逢乐道,“不如我们也来?装作很亲密的样子去吓唬他们!”


她只是开个玩笑,根本没指望对方会答应,富冈义勇没有回答,观月逢乐便准备提起其他事情打破这短暂的沉默,她吸了口气准备开口说出下一句话的第一个字——


“好。”


观月逢乐被他这一个轻飘飘的好字吓得呛了起来,她咳了几声,惊恐地看向身旁云淡风轻甚至还在帮她拍背的同门师兄。


“啊?您、咳!您说、咳什么?”


“我说,好。”


观月逢乐反射性往后撤了一步,却在偷跑之前被富冈义勇揽住了腰,熟悉的气息突然放大,在她惊愕之际富冈义勇弯下身来。


“那就先从你这疏离的称呼方式开始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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